【真斗】子丹佳人
原作:《破罐子破摔》
CP:曹真X刘禅
文/十亿光年
修改/傅小鱼
“刘…刘翠花,翠花啊,愚夫今天从十八个美人中唯独看上了你,你可知道为什么?”
“难道是因为我名字好听,翠花,上酸菜,朗朗上口,以后我在家里给你做饭好了,我是贤妻吗。”阿斗恬不知耻却又装作娇羞地说道。
“呃,名字确实特别…不对,我不是因为你名字选了你,我很欣赏你写的诗,你是一个有才华的女子,令人神往。”
阿斗听到曹子丹的表白不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却不戳破,满不在乎地说道:“要是在我家乡,七岁儿童都能吟两句,我就是懂点皮毛。”
曹子丹大惊,不知何处有这样一个世外桃源,若是对比,建安学派也不过如此,却不知道阿斗说的故乡是现代,自小学起,便专挑古人最最经典的诗作来作为义务教育的内容。
“不知道贤妻还能为愚夫再吟上两句吗?”
“你一个舞刀弄棒的将军怎么还喜欢听诗了,莫非是在曹植处听得多了?”
曹真讪讪一笑,没有听出阿斗暗指他与曹植有断袖的嫌疑,尴尬的说道:“愚夫虽然是个将军,但总不能和一个妇人讨论家国政治吧,诗吗,我也喜欢的,子建的诗不如你。”
“噗嗤~”阿斗见其如此认真地解释,还说子建写的诗不如他,不觉笑出声来,要是自己把曹植还没写的诗写出来,以后曹植怎么办,偷偷地为自己内心的歪念头点了个赞。
曹真见阿斗笑得开心,自己也很高兴,却不知道阿斗在嘲笑自己,又道:“今夜贤妻便先在子丹房中安歇,我已命人去操持了,过几日便迎娶你入门。”
“咳咳…咳”笑得正欢的阿斗听到此语猛然卡住,咳嗽了几声掩饰尴尬,“那啥,愚夫,不是,贤夫我还没做好准备,尤其听说生孩子很疼的。”阿斗弱弱地说道。
“贤妻怎可这么说,不孝有三无后为大,子丹断是不允。”曹真一脸正色地说。
“嗯,对!贤妻我也觉得愚夫说得对,无后为大,我就领个妾室就好了,也不用操办婚礼,浪费钱财,你再寻个王孙贵族家的女子,让她为你开枝散叶,也是门当户对。”
“说什么傻话,我曹子丹可不是那种人,门不当户不对又如何,我爱的是你。”
曹子丹一脸的认真,噎的阿斗无言以对,只得讷讷地说:“你是真傻还是假傻……”
“贤妻该累了,先休息,愚夫就在外间,有什么事叫我一声。”
阿斗见曹真守在外间,也跑不出去,便在这歇息一晚,明天再做打算。
天蒙蒙亮,阿斗就醒来了,心中盘算着跑出去救哑巴,又想起来曹真要娶自己的事,不觉失笑。阿斗偷偷地把门打开一个缝,瞄了一眼还躺在床上的曹真,打算悄悄寻点曹真的信物去救哑巴。
“贤妻这么大清早的就起来偷瞄愚夫,看来很心急吗。”曹真微笑着睁开眼,冲门缝中露着一只眼睛的阿斗发问道。
“啊,你没睡啊,是我吵醒你了吗,你接着睡,我去做点吃的来。”阿斗不动声色,只想早点出去救了哑巴。
“不忙,膳食会有人送来。我夜来思考了一晚上,看贤妻不愿意办婚礼,但是总不能委屈了你,我昨儿就命人准备好了婚房和衣服,我们一切从简,子丹也没有父母了,只拜天地就好,今夜我们就把这事办了。”
阿斗只觉一个头两个大,只后悔没有和师父好好学本领,现在也打不过他,只能智取。
“哎呀,羞死人家了,”做势捂了捂脸,“过了今晚人家就是你的人了,人家都没有和男孩子一起逛过街逛过夜市。”
“哈哈,这又何妨,今天就带你去。”
“糖葫芦,冰糖葫芦,又香又甜的糖葫芦嘞!”
“包子包子,两个管饱!”
“好繁华啊,人家想吃糖葫芦。”阿斗拖着曹真,一边逛一边买东西,不一会,曹真就提了好几样物件,点心果子还有半片烤鸭,曹真嘴角抽搐了几下,“贤妻莫不是拿我当做苦力了。”
“哎呀,你看你,这才半天的功夫,你就厌烦我了,娶我做什么?”阿斗故作气鼓鼓的样子说道。
曹真一听,大惊失色,“贤妻哪儿的话,愚夫只管提着就是了。”
阿斗努力憋着笑,又买了一个花瓶,都只让曹真提着,曹真见凡是阿斗递过来的东西,尽皆拿着,只见阿斗在前面志满意地大阔步走着,不知道的还以为曹真是阿斗的小厮。
阿斗混在人群中,心中盘算要不要趁机逃走,又回头看看提着大包小包的曹真,突然心生不忍,正踌躇之际,突然听到有一童声传来。
“这倾世元囊呦,又痴了…”
阿斗寻声看去,只见有个男孩儿手中举个大幡,正冲他眨眼笑,阿斗大喜,脱身有计了。
“那边两位,要不要算姻缘,很准的哦。”
阿斗正要应承,曹真却先他一步说道:“好啊,小师傅便帮我算一算和身边这位的姻缘,算得好了我重重地奖赏你。”
男孩会心一笑,道:“我要摸摸你们的骨头。”
二人皆上前去,男孩摸到阿斗时偷偷往他手里塞了几张符纸又冲阿斗挤了挤眉,阿斗会意,不动声色地把手伸回去。
“咳咳,卦象有言,天地生有双灵物,一曰龙来一曰凤。凤本以龙为上位,却见今日凤戏龙。”
“小道长此言何解?”子丹一脸疑惑地问道。
于吉虚抚了几下并不存在的长须,摇头晃脑缓缓地说道:“天机不可泄露,今夜便见分晓。”
阿斗见状差点没憋住笑,极力忍住问:“小道长要几个铜板?”
“不多不少,十两白银。”
“贤夫给钱。”
曹真一听,双眼一黑,直瞪着阿斗不放,他一个月的俸禄都没有十两,置办婚礼就花了他近一半的积蓄,现在看着阿斗,不觉浮现四个字,“败家娘们”。
阿斗一脸无辜地看着曹真,“愚夫这样看着人家做什么,人家可是贤妻哦。”
曹真双眼又是一黑,不情不愿地掏出一把碎银打发走了于吉,却不敢再带着阿斗继续逛,阿斗装着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跟着曹真回家去了。
婚房早已布置停当,两件大红的袍子也放在托盘中,只等主人来穿,曹真心中得意,人生四大喜事之一,洞房花烛今夜就要成了,怎能不得意?
曹真换好喜服,不觉又有些紧张,不知道阿斗是不是也早早换好了喜服,突然有人声传来,“愚夫,你看我这样穿好不好看?”
来人正是阿斗,换了一身红色的喜服,直把曹真看得痴了,半响方道,“贤妻真是天上仙子下凡,纵西子复生也比不过你。”
阿斗娇羞一笑,莲步轻移,渐渐靠到曹真身上,曹真呼吸着阿斗身上的气息和香料味,不觉意乱神迷,只觉一股原始悸动涌来,一把抱住阿斗就要往床上去,阿斗也配合地双手环绕过腰,二人交织缠绕,曹真抱着阿斗跌跌撞撞地走到床边,一起扑倒在床上,曹真正待更进一步,忽然唇上一凉,阿斗已经凑了上来,紧接着曹真就觉得自己浑身无法动弹。
“对不起了,我骗了你,这个符纸只能定住你一个时辰,到时候我已经离开了,希望你能找到一个爱你的人。”阿斗已经起身,看着背上贴着一张符纸的曹真,摇了摇头,转身离去。
此时曹真府上已经没几个人了,剩下的也都喝的大醉,阿斗偷偷溜到曹真书房取了曹真信物,便向关押哑巴的地方去了。
却说曹真也是练家子,一身内功虽然比不上赵云等绝世好手,但是也不弱,更加宫中还有一左慈老道,平时也给了不少符纸防身,不消半个时辰就解了阿斗下的符纸,纵马去追。
此时阿斗已经救了哑巴,夺了一匹马向蜀中方向逃去,沿路早有人接应阻拦追兵,时已深夜,二人共骑一马,早已倦了,便下马小憩一会。
曹真出了府中,城内早已乱成一锅粥,随便抓了个守城兵士问清了阿斗逃走的方向,一路疾驰,沿路阻拦之人见只有一骑,还穿着喜服,料想不是追兵,未加阻拦,曹真座下又是爪黄飞电,不多时竟然追上了正在休息的阿斗二人。
吕布耳朵灵敏,知道有一骑追来,站起身立在阿斗身前,斜眼看着飞奔而至的曹真。
朦胧夜色间,阿斗只看见一团红影呼啸而来,定睛看去,居然是曹真赶来,心中不觉忐忑,又怕吕布一会伤到曹真,遂走出吕布身后,示意吕布不用管他。
“你到底是何人?”曹真厉声说道。
阿斗笑着回答道:“愚夫这才几个时辰,你就不记得贤妻了?”
“你…你…”曹子丹怒得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“我叫刘禅,是刘玄德之子。”
曹真默默无语,想了想,道:“今儿有吕布护着你,我且放你走。”
“噗嗤,你直接说想放我走不就行了,还找什么借口,哈哈哈。”阿斗大笑,笑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“他确实打不过我,说的是真话。”吕布在后面面无表情地说道。
“我要走了,你多保重。”阿斗停止了笑,郑重的对曹真说道。
“好…那个…我能再抱…抱抱你吗?”曹真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,说出了这句话。
哑巴看着阿斗,没有说话,阿斗示意不用担心,向曹真走去。
曹真下马,一把拥住走来的阿斗,“能再来一个吻吗,之前我没有做好准备。”
阿斗忍不住又想笑,但是极力憋住了,轻轻地凑过去在曹真唇间印了一口,顺手把曹真喜服上第一枚扣子拽了下来,“留个信物,再见。”
曹真似乎还在回味那个吻,没有注意到吕布已经带着阿斗远去了。
“倾世元囊落尘土,化作佳人斩愚夫。明里没有鲜血溅,暗里教君骨髓枯。”远处于吉拿着一杆大幡走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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