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小鱼

【跟风】年度总结

    哎这个标题非常严肃了……林吗啡屡次吐槽我不会取标题,毕竟我自己取的标题都是《xx实录》、《xx纪事》、《xx本末》这种风格,非常让人没有点开的欲望……扯远了。


    lof上就讲点同人闯作的事吧,看了一下今年写的东西还蛮多的,就不像去年一样每篇摘抄片段了。自己数得上号要提的就是涉忘的《艺伎回忆录》,羡澄的《挽弓》(拖拉一年多完结了)、《潮骚》,黄少天相关的《破茧》、《巅峰蜜运》(双花黄),然后《暗示、掉头不看和沉默》也是我个人比较满意的系列。


    我觉得书写其实是件很个人、很危险的事情,就好像讲过吧,我们难免不在自己的笔触之下赤条条的。于文字上,恰到好处的藻饰,是对我们不愿意暴露的那部分自己的武卫。但无疑太乏力了不是吗?落笔的那一刻,我们就要准备好在橱窗中展览自己。当然这扇橱窗或许明净,又或许覆着累月的层埃。


    有时候,我和林吗啡觉得,我已经写够羡澄了,从原作背景到现代paro,一以贯之的就是眺望与无望,以至于伴随着《潮骚》和《挽弓》的完结,我们居然再想不出关于他们双方撕裂的际遇了。当然我个人对羡澄这个cp,还是倾注了以往都未有的热爱。这种热爱从功利来讲,有其功能性,曾经在我漫无边际的浑噩里,起到了移情的作用。这个意义上来说,我曾被这个cp所拯救。这样讲起来可能会让人发笑,但是我很坦然,就是这样的。


    要说眺望与无望,也就是《破茧》和《潮骚》了。我现在很不愿意回想,当时写《潮骚》完结章的状态,我的确是在痛哭,同时我也很清楚我自己的不道德,我用我私人的情感绑架了角色。也就是从那时候起,我写东西时的状态不再是冷静旁观了。从内里和形式,我开始变得很敏感,这对写作是好事,但是对同人来说,好坏还未可知。


    八九月份我被林吗啡薅去写UKW,一开始写的陶叶吧,这种冒学模式我很吃……一般来说,我能吃就能写,写东西的第一要务还是喂饱林吗啡。她先瞎几把聊梗,然后我去写,她买菜我做饭,非常和谐,可以说不同居不行了。她说想吃天哥的玛丽苏,那我就去写。这个视角里的少天很动人,这种光亮太强了,女孩子当然站不进光亮里头。富士山是富士山,我是我,当然我们可以用无限澎湃的心情,去怀想一个切尔诺贝利。


    那天突然发现自己很喜欢写一些无关爱情,但是又超越一切的爱。比如刺花里的孙哲平与张佳乐,巅峰蜜运里的黄乐。有时候想想,这也是我难得的造糖时刻了。我真的、真的非常喜欢自己写的那段,黄乐在浴缸里玩的情形,非常欣羡。虽然刚才讲了不摘录,我还是忍不住摘录一番,作为我今年个人最满意的片段。


他愣了愣,随后手肘轻轻撞一下张佳乐的肚子:“要你管啊。”蒙着水雾的声音有些发闷。对方像大型犬那样贴过来,双臂环着箍住他的腰。他们都不说话了。只有波动的温水在小声唱歌。胸腔里像突然切开一个百香果,又酸又甜。他抬眼张望,孙哲平的剪影映在磨砂玻璃上,难以泯然众人的猿臂蜂腰。这种感觉微妙极了,他身后这个人,他的朋友张佳乐,懒懒地蹭着他,将他们三个人缀连起来。


他回过头,张佳乐也正望着他,俏皮地冲他眨眨眼。无疑他们互相宠爱对方,像宠爱某只对着太阳眯眼的虎斑猫。那么美丽。人们向至爱的朋友分享最好的一切,缤纷的水果糖、晒得松软的棉被、瑰奇惊险的世界,乃至一个爱人。什么都可以。


    真羡慕啊,真喜欢这种感情啊,单纯说什么“友情”之类的来当注脚,太单薄了。目前为止,我只能长篇累牍地描写,用很多泛着香橙气味的语句,而找不到确凿的用词。


    我很厌弃同人圈社交,它让我从心理和生理上不适,我总和别人说,你最好从文字中见我,那样的我起码是体面而清洁的,是细致地整饬过的。雪白的肚皮则应该暴露给林吗啡,她撸一把我就能欢实地汪汪直叫。当年要是没有给她发私信,我将错过什么呀!但我毕竟扑上去了,紧紧地拉住林吗啡的裤腿,“带上我呀!带上我呀!”我对她喊道。


    最重要的两件事讲完了,还有些次要点的事。比如我这个人死气怪样,时而在lof上一番表演,还蛮感谢大噶包涵的。但是既然次要,也就不展开讲了。毕竟沉疴难拯,讲了也无益,最多也就是说句“谢谢”。


    这是我的2017,不算太好,也不算太坏。明年大概也是这样,年年月月都这样。毕竟是那句话啊,“人只要不把自己杀掉,就不能对人生多说什么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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